“朕修园子的账你们查的清清楚楚,私运案的帐连个大抵都没弄明白。难不成查几个布衣,还要让东厂帮你们?朝廷的三司放着成安排!难怪宦海贪腐成风。”
“朕可花国库一个货币?你们不是总在外头说,朕在外洋光两手倒腾黄金和银子,就能赚四倍的!200万,折一下就是50万。50万多吗?朕给你们50万,你们能盘活受灾的几省民生吗?”朱寿灌了口水,一口气把御史们骂得狗血淋头,“一天到晚的让朕不幸一下受灾的百姓,减免这省的夏粮,减免那省的赋税。光减有个屁用啊!”
跟驰名册上的人一个个被抓,交代了他们所晓得的相干职员,本相一步步的浮出水面。在辽东的定西侯和惠安伯查到,私运案竟然与山东兵变、辽宁女真暴动有牵涉!
“不晓得‘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予渔’!跟你们这群只会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蠢货说不清,你们先学学最根基的经济学,搞清楚国库存在的真正意义!如果国库只是钱庄,还要朝廷干甚么!几大钱庄联手就能办理天下!活到老学到老,别仗着本身年纪大不学无术,与期间脱轨。”
因而,朱寿见到了文华殿前跪满了黑压压的一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