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阳的神采毫无窜改,早有预感。

以往不管甚么派系,资本,好处的争夺,现在都没成心义了。

说着,他看向一旁的墨白阳,神采稍有窜改:

只要属于墨文轩的坐位――一张黑沉沉的铁椅子,还无缺无损。

他从牙缝当中,挤出这几个字。

这类深仇大恨,是能等闲放下的么!

本日几乎家破人亡,脑袋落地,即便得救了,也要背负着人族败类、人奸的骂名,被人暗中指着脊梁骨漫骂。

但现在,却无人有涓滴贰言。

但墨白阳一脸嘲笑,目光直视黄道师,面对后者的满脸肝火,毫不让步。

“白阳,你……”

本来的雕廊立柱都被破坏,纯金浇铸的牌匾也被拿走,就连浩繁千年红木的太师椅,也一件不剩。

“是。”

而在场的差吏和刽子手,天然是没有钥匙的。

“看来,这黄道师要对于我们墨家,毫不是一朝一夕的运营,而是早有预谋!”

渊海宗,三个沉重的大字,已经深深压入他的心底,让他不敢转动半分。

浩繁长老、执事,这一刻尽皆红了眼睛,齐齐厉喝道:“血债血偿!”

“好了!”

黄道师深吸一口气,强即将肝火压了下去,不敢发作。

整座议事厅中,也只剩下这张难以搬走又不值钱的铁椅子还在了。

毕竟,即便是武道世家,也是靠气力说话的,墨白阳身份固然高贵,可气力太差。

墨文轩揉了揉手腕,脚步踏实,行到了墨白阳身边,神采庞大,张口欲言:

墨白阳摇了点头,低声道:“父亲,归去再说。”

“咔嚓”一声,枷锁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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