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站在薛良骥身后的男人有两个,一个脸上长着胎记,另一名则剃了个大秃顶。
用一样的伎俩打昏惨叫的阿谁家伙,萧晋就蹲下身快速拔下刺在鲛心口的一根铁丝,然后抡圆手臂,狠狠的给了他一个耳光。
薛良骥傻了,在场其他的小弟们也都傻了,没人能想得明白,秃顶的脾气甚么时候这么大了?老迈骂你一句罢了,常日里谁没被骂过?你至于拿枪怼人么?
等胎记男被捆上了,薛良骥才转动着轮椅来到他的面前,面露唏嘘道:“出来混了这么多年,我晓得本身身边必定少不了内鬼,但我如何都没想到,第一个用枪顶住我脑袋的兄弟竟然是你!
薛良骥一字一字的低吼出这个名字,然后便对四周发傻的小弟们大呼道:“你们都瞎了吗?给老子上!”
强子,你跟我十几年,我有虐待过你的处所吗?”
萧晋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挑衅道:“你杀得了我么?”
“都他妈的给老子把钢管放下!”他大声吼道,“大师好歹兄弟一场,你们别逼我,不然,下一枪可就真会对准你们开了!”
因为薛良骥说的一点都不差,手枪这东西固然伤害,但一个没有颠末练习的人,是要打中人根基靠的满是运气,同理,七八小我一起冲上去,那要多不利,才会恰好是本身中枪,且中的是关键呢?
“都还愣着干甚么?还不从速把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给老子捆起来!”
他想不明白,秃顶常日里不都是一副憨憨的模样,反应超等痴钝的么?本身的行动那么快、那么出人料想,为甚么他能够如此快速的做出应对,并且还能如此精准的开枪击中本身的手臂?
“我很沉着!”薛良骥嘲笑道,“贾雨娇是我的mm,在这天下上,除了已经死掉的老头子以外,没人比我更体味她。既然你是她的人,那你就必定不会杀我,这一点,在之前你开枪打强子时就已经获得证了然。”
话音落下,立即就有三小我跑过来将胎记男给死死的摁在了地上,那秃顶男这才放下举枪的手,还顺带捡起了胎记男掉落的那把。
薛良骥看的是哈哈大笑,秃顶却从脑门上哗哗的往下冒汗,咬了咬牙,毕竟还是不敢对他开枪,只好举起另一把手枪,朝天花板扣动了扳机。
小弟们面面相觑,没人敢动。笑话,固然这是老迈的号令,可万一秃顶开枪了,算谁的?
说到底,薛良骥单凭跟元老之间的父子身份,顶多是起点比普通的街头地痞高一些罢了;是以,不管他有多么的放肆、多么的不像一个上位者,能做到江湖大佬的位子上,就不成能是一个痴人。最起码,大佬该有的派头是不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