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蛋,我用不着你庇护!”姚丽欣再次用力的推开父亲,像是疯了一样的大呼道:“姓萧的,被姑奶奶说到了把柄是不是?还国安,我呸!中原就是因为有太多像你这类只会拿着权力逼迫良善的官员,才会变成现在这副乌烟瘴气的模样。你不是要砍我的脚吗?有种亲身来砍,让一个小女人替你脱手,你不感觉很丢你们帽子上阿谁国徽的脸吗?”
荆修平听完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问萧晋道:“你和文成那孩子之前有过甚么过节吗?”
“荆叔!”门口白叟的身影方才呈现,姚虎臣就冲畴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求荆叔拯救啊!”
“萧先生!”姚虎臣闻言,顾不上杵在面前的长刀,一把扑在女儿身上,紧紧地护住,“萧先生我求求您,要砍就砍我的脚吧!放过我女儿,她本年才二十五岁,人生方才开端,求您了!”
看在师父的面子上,萧晋规端方矩的弯了下腰,但口气却远比下午在医馆时生硬冷淡的多:“荆老先生,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接着,他就将今晚这统统的来龙去脉原本来本的讲了一遍,然后低头跪在那边,等着荆修平做出决定。
姚虎臣大喜,爬起来冲动道:“快!快请出去!”
听到“荆老先生”这四个字,萧晋的眉毛就高高挑起,心说不会这么巧吧?!那荆老头儿到底甚么来头?年青那会儿能被爷爷救下还能够说是运气,可跟杏林山乾长老称兄道弟,一身真气雄浑,还能让浩州江湖大佬当作救兵对待,就不但单是“运气”二字能够解释得了了。
“人蠢不成怕,蠢而不自知也不成怕,但如果还自作聪明,那就是找死了。”说着,萧晋转过身,又寒声号令道:“小钺,砍掉她一只脚,给她长点记性。”
就在这时,一个姚虎臣的部下仓促忙忙的跑出去,气喘吁吁地说:“虎爷,荆老先生到了。”
萧晋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用如此大义凛然的态度臭骂,更加荒诞的是,他从没有想到过,本身有一天在别人眼里会成为“支流官员”,还他娘的底子有力辩驳。
都说人老成精,荆修平如果看不出萧晋不悦的态度,六十多年就算是白活了。心机一转,他的脸上就多了几分愠怒,抬脚将姚虎臣踹翻在地,厉声问道:“这是如何回事?萧先生是素问医馆刘老的高足,姚虎臣,你可别说你已经胆小包天到了甚么人都敢动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