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毛巾擦了头脸上的汗珠,易伯康接过茶壶对着壶嘴嘬了一口,问:“人抓到了吗?”
扯开信封,内里只倒出来一张扑克牌,牌的正面仍然印着玄色的高脚弁冕,而后背却写了四个字:圣诞欢愉!字的上面还覆盖着红唇印子。
萧晋沉默,半晌后长叹一声,靠在沙发背上喃喃自语:“阿谁女人……在搞甚么鬼?”
“嗯,你做得很好,辛苦了,感谢!接下来我应当不会出门,不消担忧我的安然,快回房歇息吧!”
在床上好说歹说哄了半宿,总算是撤销掉了炸弹事件给两个女人带来的心机暗影。凌晨,萧晋在强大的生物钟安排下醒来,一眼就瞅见了站在床前的小戟。
“别瞎冲动,我就是这么一说。”拍拍她的嫩脸,萧晋又嘲笑道,“不过,这毕竟都是一份大礼,转头有机遇的话,爷儿总得跟她礼尚来往一下才行。”
“把戏师?”易伯康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沉吟半晌说,“这倒也勉强讲得通,毕竟那批毒剂就是萧晋从他手里抢到的,他挟恨在心,想弄死萧晋理所该当,但是,事情真的就只要这么简朴吗?”
“要喊姐姐!”摇点头,萧晋又道,“放心,明天家里的飞机就会飞去龙朔,把能来的全都接来,本年春节,我们百口在这里过。”
萧晋眯了眯眼,转头问小戟:“你抓到空中飞人了吗?”
梁喜春手里拿着的是一个红色的信封,萧晋接过来一瞧,顿时就明白了她这么镇静的启事――那信封的封口是用很新式的火漆蜡封住的,上面清楚的印着一个把戏师标记性的高脚弁冕。
“嗯,这才是我崇拜的爷儿!”在他脸上吧唧了一下,梁喜春又娇媚的抚着他胸口说:“您还没有洗漱吧?!喜春服侍您去冲个热水澡,好不好?”
“空中飞人还活着么?”半晌后,他又问小戟道。
“也出来了。本来现在的马戏团已经一分为二,把戏师拉了一批人叛出了构造,空中飞人受命去捕杀却反而被擒。把戏师给他下了毒,以此做威胁,逼他前来刺杀萧晋。”
忠仆远远的走了过来,却没有打搅他,而是恭敬的束手站立在七八米开外,直到他打完整套收了式,这才拿起桌上的毛巾和一个红泥小茶壶走上前去。
萧晋满头黑线,用力捏了下她的鼻子,没好气道:“一大早的就发骚,我看你是皮痒痒了!闲的没事儿就去寝室看看,沛芹就寝浅,这会儿能够已经醒了,还不从速跟前拍马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