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川似笑非笑,手滑进水里掐她细腰。
“他这小我,等闲不打豪情牌,必然牟利而来。等等再说吧。”
他闭着眼,抬手揉了揉她后脑,“乖,别乱想,快睡。”
细心辩白,是唱戏的声音。
宋延金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你听没闻声?内里的声音?”
“甚么声音?”
男人眼尾噙笑看她一眼,走到床边躺下,伸长手臂熄了灯。
走回床边,还是听到内里的戏曲声。
前面回房,他冲了凉水澡,还真忍住了。
洗手间就在屋内,离床不过两米远,宋延金没太担忧会撞甚么东西,毕竟两米远外就睡着傅斯川。
宋延金神经垂垂放松下来。
傅斯川不等了,抢先起家,带着宋延金回小院。
傅斯川没再问,将果盘放在她手边,苗条指尖勾起贴在她乌黑肩头的湿乱发丝,悄悄拨到一旁。
直到夜里十一点多,九十九万的烟花还没放完。
“他的面子你要给?”
傅斯川勾了勾唇,也不辩白,持续替她揉捏放松。
“好,你这么闹,都别睡了...”
“你说,今晚不做...”
“...还说今晚不做?”
背上贴过来一具温热坚固的胸膛,温醇嗓音贴在她耳鬓边,印下轻吻。
“是,是那东西?”
她暗舒口气,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舒畅的睡姿,阖上眼筹办入眠。
她后脖筋一麻,赶紧翻开被子钻出来,紧紧贴住傅斯川。
嘴里还忍不住念了句:
宋延金刮目相看,“你是个狠人。”
深夜时分,四周静的落针可闻。
甚么磨耳朵的戏腔,被密闭空间隔断在外。
真没想到料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