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刚抱起一大抱柴禾,进入堂屋,在灶堂里燃烧做饭。
李永刚弟兄两个,哥哥是残疾人,天生的聋子。
“滚!!!”
祸不但行,客岁春季,李永刚的父亲帮邻居拆旧屋子,碗口粗的房梁砸在脑袋上,脑袋砸裂,没有救过来。
几十个男女社员们全被刘俊慧骂跑了。
院门是虚掩的,李永刚直接冲进院门,反手把院门栓上。
李永刚瞄了一眼背过身去神情专注看河水的刘俊慧。
……
别人还觉得是傻丫头刘俊慧被世人群情得没脸见人捧首呢。
哥哥娶了个哑巴做老婆。
眼红是不?!
你看刚才她痛骂社员们时的模样,这如果穿上戎服上疆场还差未几。
“刘俊慧,你既然活过来了,那我的全数任务就美满完成了,你感觉河水好玩就在这里玩会儿吧,不过你最好站得离岸遥远一点,因为我回家给我娘做饭去了,你再掉到河里就没人救你了。”
哦,刘俊慧的正面也是非常标致的,柳叶眉,杏眼,琼鼻,不笑自甜的嘴,碗形的胸,丰而不壅的腹。
我冒着生命伤害下河救上来刘俊慧,为了让她死而复活给她做野生呼吸,竟然成了和刘俊慧亲嘴搞工具了?!
边冲锋边仄起耳朵听刘俊慧大哭没有,她不大哭,就不会跳河。
论长相还是配得上我这个排职军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