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不定是这件事,也指不定是别的另有别的事。
“那张黄符惹的祸。”萧七月修剪着指甲,漫不经心的问道。
不过,不管如何样,布惊风跟王院长扯上干系,这事就非同小可了。
而此人最护短了,有一次黄白生在酒楼跟总督范大人一个侄儿起了胶葛,成果被泼了一身的酒水。
布惊风的大女儿布月英嫁给了落英剑第二子龚成风,以是,两人是名符实在的亲家。
“镇南王的亲军直属镇南王,就是总督、巡抚、提督军门都无权变更。章景摇真要谋事,萧兄,还得早作筹办才是。不过萧兄放心,呵呵,他真要搞事,我铁山也不是泥捏纸糊的。”铁山一脸豪放。
“好好好!”布惊风连连点了三次头。不过,又瞄了摆布一眼,有些踌躇。
这镇抚使衙门还真是鱼龙稠浊,因而,直接操纵因果线记下了这些想偷窥的家伙气味儿,秋后算总账。
当然,这类作法的人也有,其目标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镇南王驻新月湾亲军统帅,御赐‘金甲将军’。统兵一万,驻守新月湾出海口。”周影说道。
又不是老布肚子里的蛔虫?
这新官上任三把火烧得太可骇了,第一把火把百户缪杰脑袋给开了花。
黄白生一死,这下子但是捅了个大马蜂窝子。
如果说布惊风跟王院长有勾搭,那为甚么布惊风又要出面相缴六扇门妙手过来侦败落英剑一案,这岂不是贼喊抓贼?
“一张符纸引来灭门惨案,并且,这张符纸是你布惊风泄漏出去的。当然,你当时或许是偶然之语。”萧七月说道,这句话倒是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