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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家主言重了。我与李公子乃是旧识,他本日受辱,我天然不能坐视不睬。”

听得李承风昏昏欲睡,却又感慨平西王公然在洛都只手遮天。

四周来宾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让他如坐针毡。

诗会正式开端,园地中心搭建了一座高台,台上摆放着香案、祭品和美酒。

他强压下心中的肝火,语气降落:“年青人,说话不要过分了。我司马家敬你是条男人,这才对你谦逊三分。你莫要不知好歹!”

“妙啊!妙啊!如此意境,的确闻所未闻!”

李承风则泰然自如地,与他对视起来。

“宋蜜斯谈笑了,我司马家岂会容不下戋戋一个诗会魁首?只是这年青人出言不逊,冲撞了司马家,总得给个说法吧?”

司马景山神采乌青,他没想到宋雨薇竟然会搬出诗会魁首的名头来压他。

现在诗会即将开端,如果宋雨薇带着李承风分开,必将会影响司马家的名誉。

“此诗一出,怕是本年中秋诗会的头名,非公子莫属了!”

宋雨薇悄悄拉了拉李承风的衣袖,低声解释道:

鼓声沉闷,在沉寂的春季里显得格外清脆。

说完,拂袖而去,背影充满怨毒。

“说法?司马公子出言挑衅在先,李公子不过是反击罢了。”

接下来,又有几位才子登台吟诗,程度整齐不齐,大多是歌功颂德,恭维阿谀之作,这阿谀的还是平西王。

他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类委曲?

李承风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眼神如刀锋般锋利,“再敢指着我,我就把你那根肥猪指头剁下来喂狗!”

秋风萧瑟,落叶纷繁。

“本日诗会的主题是祭月,第一轮是祭月诗,第二轮是飞花令,第三轮则是自在创作。你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定能拔得头筹。”

世人没想到司马景山竟然会让司马忻报歉,纷繁猜想李承风的背景究竟有多深厚。

四周世人也纷繁拥戴,感觉司马家已经给了充足的面子,李承风也该见好就收了。

“他本日受辱,我天然不能坐视不睬。司马家如果不欢迎,我带他分开便是,想来也不会有人强留。”

司马景山神采阴沉,他活了这么大年龄,还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猖獗。

“你甚么你?舌头捋直了再说!”

第一轮比试很快开端。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台下早已堆积了很多人,穿着光鲜,谈笑风生,仿佛都是洛都的文人雅士。

李承风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调侃,“司马家主,您这脸皮可真够厚的!明显是仗势欺人,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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