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盛虽技艺超群,兵权在手,但口无遮拦,说不定被那群臣气急了,连‘谋反’这类话都敢说出来。”
李承风的声音降落而有力,“在何盛完整失控之前,堵住他的嘴。然后,顺着群臣的意义,假装痛心疾首地拥戴他们,为刘震山讨情。”
李承风让内侍寺人为其换衣,走上朝堂。
“臣明白了。”
……
醍醐灌顶!宋泽林心中直呼奇策。
金銮殿上,文武百官齐聚一堂。
“粮价之事,只是朕觉着奇特,如果天灾和河运而至,倒也合情公道。”
刘震山抬头大笑,心中充满了对劲。
“何盛!你休得胡言乱语!”钱有粮厉声喝道,“你这是在歪曲平西王!”
何盛瞋目圆睁,指着钱有粮的鼻子骂道。
半晌,一个身材矮胖的官员谨慎翼翼地站了出来,恰是户部侍郎钱有粮。
看来,这新即位的小天子也不过是个废料。
都城这边,忙活了一整夜,李承风也终究回到皇宫,天气渐亮。
这右丞相与刘震山曾同朝为官,当年也少不得很多摩擦。
李承风的声音固然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严肃,他又转向群臣。
李承风话音刚落,吏部尚书刚正又站了出来。
宋泽林眉头舒展,这番操纵,实在让他有些难以了解。
说到这里,这位丞相乃至作出痛心疾首的模样。
顿了顿,浑浊的眼睛扫视了一圈金銮殿,才持续说道。
他那里晓得,真正的张崇现在正安然无恙地待在一个隐蔽的处所,汇集着更多关于他罪过的证据。
几个亲信赶紧拍马屁道,“那张崇死了,这下就死无对证了!”
“众爱卿所言,朕也明白。”
就在这时,武将行列中传来一声吼怒,如同高山惊雷,炸响在金銮殿上。
见已经达到了本身想要的成果,李承风持续开口,交代下一步的行动
“西京地处偏僻,动静通报不便,或许旱情确切严峻,只是我们未曾晓得罢了。”
宋泽林及时站出来,打断了何盛:“何将军息怒,钱大人所言,也并非没有事理。”
宋泽林微微点头,陛下如果碰到这一层,定然会触及很多人的好处,定是会有人出来发言。
另一边,“刘崇”被刺杀的动静,已被飞鸽传书,第二日就到了平西王手里。
“是啊,陛下,西京旱情严峻,臣也略有耳闻。”
眼看着他就要将刘震山企图谋反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轻咳两声说道:“陛下…老臣俄然想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