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有些不美意义地挠了挠头。
城门巍峨,却不见森严的保卫,只要三三两两的兵士懒惰地倚靠着城墙,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酒过三巡,话题自但是然地转到了河西的政务上。
“可不是嘛,宋大人。”
“宋大人,一起舟车劳累,快请到府中安息,下官已备下薄酒,为大人拂尘洗尘。”
陈廷书恭敬地施礼。
张远冲动地喊道,跑到宋泽林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宋泽林摆摆手,表示他分开。
宋泽林笑着扶起他,“几年不见,你倒是晒黑了很多。”
陈廷书接过话头,语气中不免多了一些高傲。
“新政实施以来,河西百姓的糊口确切有了很大的改良。”
小刘子凑过来重新给他倒上茶,顺手还拿了糕点分给铁柱,“这都是托了陛下的洪福,另有张大人和陈大人的功绩啊!”
“您二位,该当是见过?”
“宋大人!您可来了!”
“下官见过宋大人。”
她的母亲笑着付了钱,将糖凤凰递给小女孩。
铁柱和小刘子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后,活像两尊门神。
铁柱接过糕点憨憨笑道:“河西的美食也多着呢,宋大人,等会儿俺带您去尝尝!”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只糖凤凰,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是啊。”
当时去的是平西王的西京,当时的刘震山拥兵自重,西京离都城悠远,被他啃食得满目疮痍。
“哦?”
张远率先开口道:“宋大人,您此番前来,但是为了考查河西新政的实施环境?”
“张远,不必多礼。”
这气象与防备森严的西京比拟,的确天壤之别。
街道两旁商店林立,叫卖声此起彼伏。
“别的,我们还开垦了大量的荒地,分给百姓耕作,鼓励他们自给自足。”
他顾不得身上的泥土和汗水,跟着衙役一起飞奔回了城里。
进了府内,张远立即叮咛下人筹办酒菜,又将陈廷书唤来。
“丞相,这位是陈廷书,陛下钦点的状元郎,现在在河西担负主簿一职。”
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走到茶摊前,怯怯地向宋泽林伸脱手。
宋泽林点点头:“恰是。陛下非常体贴河西的民生,特地派我前来看看。”
他讲到如何按照分歧支出阶层制定分歧的税率,如何鼓励百姓开开荒地,如何帮忙贫苦百姓度过难关,等等。
酬酢过后,三人落座。
宋泽林笑着点点头,心中实在为陛下,为这天下感到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