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单独走出了酒楼，世人的目光都集合在了他身上。
二长老的眼角仿佛有些潮湿，“啪”的一声，把地上的灌音笔踩了个粉碎。
“嗯。”沈牧点点头，“但是，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他真奇特。"大狙也是头一次见这类人。
"他分歧意跟老迈合作么？"大狙显得有点惊奇。
说着，二长老回身向着门外走去，“如果要我偿命，来取便是。”
……
"对啊。"藏锋仿佛又想起了二长老那副嘴脸，嫌弃的撇了撇嘴，"老迈救了他两条狗命，又那么诚心的聘请他和我们合作，他不但给脸不要脸，反而还用一套甚么日笨忍者和中原人无关的说辞。我都感觉实在是牵强。"
“你刚才和阿谁中原人说的统统话，另有我们说的话，都在这里了。”大长老的手抖得更短长了。
“永诀了。”二长老对着大长老的尸身，上半身微微向前，鞠了一躬，然后冲着酒楼窗外，用尽内力，大吼一声：
“啪”，二长老把手枪扔在了大长老身边。
霎那间，酒楼四周惨叫声，拔刀声，开枪声不断于耳。
……
沈牧看着他。
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
“嘭！”
“带上大长老和小野，我们走。”二长老说完，带着全数人马，回身拜别。
“你是中原中人，你与廖一帆的恩仇，与我玄洋社无关。”二长老背过手去。
“我们合作，一起灭了廖一帆吧。”沈牧态度诚心。
二长老在日笨忍者界苦心运营的形象，是他最看重的，名誉就是他的命啊！
"老迈，你都闻声了啊……"大狙不美意义的挠了挠头，"我俩看你戴着耳机，觉得你听不到呢。"
"不是的。"沈牧摇点头，"有恩必还，也是二长老的长处。如果他有廖一帆的行迹，我们去问他，他必然会说的。"
“你这是……”二长老看着大长老颤栗的左手，一脸的不解。
沈牧闭起了眼睛。
“逼你？”大长老想爬起来，却又重重的跌倒在地上，“你来看看，现在是谁在逼谁？”
沈牧方才摸到手枪的手停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