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毛日天那边已经把一撮毛的老爸两只胳膊都给卸脱臼了,一脚踩着一撮毛,一只手把他姐的手脖子扭到了背后,不让她转过来。
“还了,牛腾没死的时候就还了,当时另有我们村村长刘大脑袋在场呢。”
柳小婵又跑了两圈,然后哈腰把绳索头又在胖媳妇脚脖子上寄了个活结,胖媳妇要不坐到地上底子够不着本身脚脖子,但是又不敢放手任由那根竹签子穿进小叔子的肚子,这俩人算是僵到这里了,能做的只要破口痛骂。
毛日天手一耸,一撮毛姐姐的手臂也被卸了环,疼的用另一只手捂着,蹲在那儿直叫喊。
一撮毛老爸双手不好用,像个翻盖王八似的在地上一个劲儿踢腿想起来,终究坐起来了,柳小婵对着他一举西瓜刀,吓得他一躲,又躺下了。
这回院子里就剩下毛日天本身站着了,用手在一撮毛背后神道穴上狠打一拳,一撮毛“妈呀”一声,再来一下,一撮毛又是“妈呀”一声,连打三下,一撮毛受不了了:“大哥,你是祖宗还不可么,别打了,疼死我了!”
“我会去找牛田东的,这是证据!”
一撮毛哭丧着脸说:“牛田东的侄子牛大癞我惹不起,你就别说是我说的了!”
“你不消问了,我都跟你说吧,是牛头村的牛田东让我去肇事的。实在牛腾之前在我这拿的那一万块钱早就给我了。那年去丁梅家里要账也是牛田东让我去的,然后他在跳出来把我赶跑了,就是为了要泡丁梅,谁都晓得这件事儿,就丁梅不晓得,我都和你说了,快放了我吧,我的腰都快被你踩断了!”
毛日天说:“不打你也行,问你啥说哈,如果扯谎一句,顿时打你这里十下子!”
一撮毛姐姐这时候缓过点劲儿来,站起来就要跑,到了胖媳妇那边被她一把抓住了:“姐,快点帮我放开。”
“明天去丁梅猪场肇事谁的主张?”
柳小婵拾起西瓜刀跳畴昔骑在一撮毛大姑的脖颈上,挥手用西瓜刀在她只穿了一条花裤衩的屁股上用力儿拍,“啪啪”直响。
“是他们牛头村的牛田东让我去的,还请我吃了顿饭,我去要账,然后他在出来赶我走,就是为了要奉迎丁梅。”
她还没到毛日天跟前呢,俄然人影一闪,柳小婵就到了她跟前了,往下一蹲身,把她大裙子就拽到了脚脖子,这一绊就摔出去了,在水泥地上出溜出老远,超出了毛日天,把搭拉着俩胳膊的一撮毛老爸又给撞了一个跟头,手里的西瓜刀也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