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勤点头:“这不算,毛大人都是先鞠问完了,他们承认了罪恶,然后才用刑的,这是属于奖惩的,不是用来逼供的。这些人不过是一财主的仆人,就这么放肆,敢彼苍白日突入民宅去欺侮带孩子的妈妈,还要摔死孩子,威胁知县,打几板子,已经是轻罚了!毛大人说不会动你外甥一个手指,你就不消担忧别人了!”
毛日天说:“你好好答复老爷的问话,这件事儿我能够饶过你,如果有半句抵赖谎话,单单是刚才说获咎名,我就充足重打你四十大板,押入缧绁享福的了!”
大个子只是叩首,不敢多说。
郭知府无法,只好坐下了。
伊琳娜说:“我是不敢挡你,但是你在钦差大人面前出尔反尔,是不是把钦差大人也没当一回事儿呀?”
大个子低头不语,在策画着这类场合,是该说还是不说。
措置完了这些下人,毛日天令人把黄万金带上来了,黄万金在偏殿等了半天了,听不到大堂上说甚么,但是板子打屁股和那些仆人的哀嚎是听得一清二楚,早就胆战心惊了。
黄万金上堂,毛日天一拍惊堂木,把张婆的状纸扔下去,另有各个仆人的供词,让他过目,然后问道:“黄万金,民妇张婆告你诬告别人,强霸民女,你可知罪?”
这些事儿毛日天听过了,老百姓大多知情,毛日天让她详细说来,就是要说给后堂的钦差和郭知府听!
大堂上的差人都被他逗乐了,毛日天冲他眨眼,低声说:“这多人看着呢,该说甚么就说,大老爷替你做主!把事情交代清楚就完了,我们那边有一句话,叫做坦白从宽,顺从从严。明白么,把事儿说清了就行了!”
“好,”毛日天点手叫过王管家,说,“你让你的管家回家取钱,现在就拿来给张婆!并且,你的立下字据!”
大堂外边围得人隐士海,毛日天令几名衙役守住大门口,不得鼓噪,正堂一坐,惊堂木一拍,喝到:“带被告张婆!”
毛日天再问老方头当年的事儿,老方头此时已经豁出去了,不搬倒了黄万金,本身今后就别想过太常日子了。因而老方头把当年所见所闻,一五一十说了,连同张婆被糟蹋他也说了。
说着,毛日天走下来,蹲在大个子面前,低声说:“黄万金都承认了,往你家老爷身上推,我就放了你!”
“你情愿出多少钱?”毛日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