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刁也爬起来了,屋里的男人一共是五个,被吕四娘抓着一个,其他四个相互看看,问道:“这女孩子谁呀?”
老刁毕竟是个大男人,哪能服软,伸手就把茶几上的大烟灰缸拿起来了,吕四娘看着他拿烟灰缸,也不禁止,又看着他抡起烟灰缸冲着本身头上打下来。
这句话但是把吕四娘气了个够呛,大清朝的地痞也没有这么直接的呀,吕四娘脸都红了。
吕四娘转头看看吓得不敢吭声的四个包间公主:“来你们也别闲着!”那几个公主吓得跳下来就开端扭动,也跟着脱衣服,脱衣舞她们跳的倒是挺熟谙。
老刁骂了一声:“管他妈是谁,揍她!”
阿谁拿着酒瓶子跌倒的阿谁吼道:“对,抓住她……**……”
吕四娘一个肘捶出去,手里抓住了的这个捂着胸口也倒下了。
“服不平?”
吕四娘伸手扯住他的衣服拉返来:“别走呀,姑奶奶还没玩够呢,给我跳一个脱衣舞再走!”
这小子愣住的时候,头一晕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吕四娘。
吕四娘本来想找二铁子他们,成果硬是被老刁这个地痞给激愤了,就决定经验经验他们。
一听这话,本来地上有一个已经复苏的,从速眼睛一闭,又假装昏畴昔了,老刁和另一个吓得颤巍巍站起来,在又挨了吕四娘两脚以后,开端跟着音乐扭动屁股,手就开端脱衣服。
屋里的几小我都站起来了,还觉得是拿酒瓶子的本身喝多了跌倒了,都问道:“咋回事儿,咋回事儿?”
吕四娘用膝盖在老刁屁股上一拱,老刁一头也扎畴昔了,本来喝多了脚步就不矫捷,这一脑袋扎在地上,本身都起不来了。
吕四娘往下一落,手肘高高抬起,在靠近另一个大汉的时候,一个肘锤,正中他的头顶百会穴,这家伙面前一黑,也趴下了。
“站起来,给我一边脱一边跳舞,要不然我就把这屋里统统的啤酒瓶子都在你俩脑袋上炸着花!”
吕四娘回身踢了阿谁捂着胸口蹲着的男人:“你服不平?”
听了吕四娘的话,这小子一脸茫然地昂首看着吕四娘。
屋里本来的包厢公主有四个,此时一看打起来了,对方就一个女孩子,她们也不惊骇,一人拎着一瓶啤酒跳到沙发上去了,坐在沙发背上大喊小叫,给这些男人加油。
又上来一个,吕四娘向中间一闪,躲开他的手臂,跳上了茶几,在茶几上大长腿一挥,一个神龙摆尾,脚后跟恰好扫在这小子脑袋上,这个本来就被酒精烧得晕头转向的男人一头就栽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