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餐渴饮,吃的是野果,喝的是山泉,两人一向走了一天,入夜的时候上了一个山头,白婧实在走不动了,坐在地上说:“大哥,你知不晓得路呀,如许走下去是不是想累死我呀?”
戴一龙见白婧不再挣扎了,伸手撩开她的衣衿,暴露肚皮来,用手去摸她的肋骨,查找断骨处。
白婧坐起来,感受断骨处公然不那么疼了,说了一句:“感谢你了。”
戴一龙一把扯住她的裤腰,说:“现在你有两个挑选,你个是老诚恳实让我给你接好断骨,再就是我扒掉你的裤子打你的屁股。”
“哎呀!”
“一……”
这时候别说上边有一头豹子在等待,就是没有豹子白婧都上不去了,不但肋骨疼的要命,左腿刚才跌倒的时候也扭到了,一点力量使不出来,全仰仗右腿蹬住一块石头,双手拉住青藤,才保持着身子不掉下去。
如果这时候白婧有打猎经历的话,便能够安闲不迫捡起枪来,再次射击,豹子就会落荒而逃了,但是她一跑,豹子就来了本领,纵身就追。
两人又相互搀扶着起来,沿着山谷往前走。
白婧摔了一跤,身边掉出一样东西,是刚才在地上捡起来的那支手枪,白婧赶紧抓在手里,对准豹子,叫到:“不要过来,不然我就开枪了!”
戴一龙说:“别带了,我用来绑住木板,要不然哪来的绳索。”说话间,白婧的胸衣已经被戴一龙挪到了肋巴上,狠狠勒住,打了个活结。
“本来那支枪你还带在身边,要不是那声枪响,我还找不到你在那里。感谢你没有趁我昏倒的时候一枪打死我。”
“那我帮你接断骨!”白婧说。
“不必了,我已经接完了。”
戴一龙说:“你躺下别动,我再给你看看肋骨,我捡到两块木板,帮你牢固住断骨位置,再把手吊起来不要乱动就好了。”戴一龙说这就来掀白婧的衣服,吓得白婧仓猝往起跳,不过枢纽固然复位了还是很疼,一跤又颠仆了。
白婧也晓得如果不复位恐怕本身走不了路,就点点头。
戴一龙说:“今晚不走了,我们就在这大树下歇息一晚,明天再走,我固然不晓得路,不过方向不错,一向往西,应当很快就能走出去。”
戴一龙只数了一个数,手上就用力了,“嘎巴”一下,白婧的枢纽复位了,吓得白婧哎呀一声叫出来:“大哥,你不是说数到三么?”
戴一龙嘴上说话,手上没闲着,拉住青藤,用力往上拽,他的力量本来是不小,但是身上伤太多了,一用力,伤口的血不住出流,也是疼得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