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长山说完这些话,韩昭音感觉本身爹的背脊又勾了一些。

“一个是我爷爷,一个是我爷爷的爹。”韩昭音出声说道。

至于那件事儿里的两人,也消逝了。

“音音,你听爹说,必然不要让别人晓得我们韩家就是当初襄北的韩家,那些人还没有死绝,我们再等等。”韩长山说道。

韩昭音把这免死金牌给放下,就去找了容瑄。

几近很多事情,她只是过耳就忘。

这类东西不成多得,当时候的她完整没有想到是韩家的。

如果上头那位晓得韩家另有先人留活着间,估计要一个不剩的肃除了的。

韩昭音只说出这两个名字,容瑄和战子胥的神采都变了。

这一世,大哥把这个东西给了她,那么宿世韩长山会把它给许至君,是不是也是大哥的意义?

厥后新皇即位,也没有再提及此事,只是谁也不能再提韩家。

战子胥听到韩昭音这话,却倒吸一口气。

韩昭音的面前,俄然呈现了当年的画面,一袭雪衣,跨于顿时,肆意驰骋在草原上,脸上是少年独占的英姿飒爽。

本来并不是不抄斩许家,是不是许至君用免死金牌救了许家,至于韩家的人,他一个都没有救。

然后才看向韩昭音。

韩昭音看向战子胥,战子胥却非常严峻,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很明显,两人都听过这两个名字的。

毕竟她才出世,爷爷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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