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五日香已经烧完了。
就是说烧一年都够了,这丫头真是不晓得又发的哪门子疯。
毕竟按事理她到县城去转一圈再去秦府就好了。
“你不是最怕冷吗?便是连个棉帽都不戴出门。”容宣说着,脸上的神采始终绷不住了,实在是韩昭音那像是孩子认错的神采让他感觉好笑得紧。
不过这只如果种地的老把式,天然或多或少都会有感受。
“没甚么。”韩昭音笑着答复。
她看着穿戴平常衣服的容宣,平时半扎的头发高高的竖起,看着倒挺像个姣美的小农夫。
韩昭音微微昂首,偷偷的盯着容宣,却见容宣绷着一张脸。
但是也有一些不在乎的。
心中倒有些过意不去了。
固然她确切是挺欢畅的,但是提亲这类事情,不能因为一点流言就要行动的。
并且韩长山说这么大的雪下在陵南,还是这几十年月朔回,估计来年要有甚么大变了。
还要说甚么,容宣就摊开了大氅,披在了她身上,扯过帽檐挡住了她的小脑袋。
韩昭音见容宣是真的生了气,她是第一次见容宣活力。
毕竟她是去办闲事儿的,如果田氏跟着,轻易露馅儿。
这类事情如何能因为一点流言而坐实啊。
韩昭音赶紧把火盆往他们面前放,还筹办了热水。
不过容宣没主动说,她天然也是不说的。
洗洗睡了。
带着无法语气的声音在韩昭音的头顶响起。
不过韩昭音只是筹办去县城里绕了一圈,却没想到在半道上被容宣截了胡。
第二天一早,韩昭音就感觉这天更冷了,不过该办的事儿还是要办的。
但是终究还是拧不过韩昭音,让她拿小一些的木头。
这个男人还真是,到底是如何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