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里都晓得她受了伤,再加上王妃卫鸾的特别叮咛,好不轻易能够下地的姜墨走到哪,都是一堆的侍女跟在背面,连遛个狗都要被人谨慎护着。
“我们不是阴家人,没有那么无耻的,无辜之人,我们毫不连累,是吧,朝宣。”姜墨表示赵朝宣道。
“哎……你们俩啊,这脾气一个倔过一个,幸亏算是会动脑筋的,阴盛和阴容之事没有留下太多把柄,不然……我可来不及帮你们清理尾巴了。”赵宗佻表白了态度。
如此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一贯顺风顺水的阴家高低顿时惶恐不安,固然气愤不平,却因为天子大怒,不得不挑选收敛一二。
而因为赵宗佻在中调停,终究天子也没有对姜墨和赵朝宣做出任何措置,倒是阴贵妃为此不但仅丧失了辛苦十年得来的凤印,更是差点搭上一条命,听闻天子如此息事宁人的措置,气得一口淤血喷出,一病不起。
“不是,不是这本,闪电!”姜墨点头将手里的书又拍在桌上,也不顾身边狼籍一片的书堆,拍着软榻朝闪电号召。
当夜,王妃卫鸾守着姜墨入眠,而深宫当中,阴贵妃因为内伤不轻,即便敷药服药,也还是痛疼难忍,一夜展转反侧,咬牙切齿到了天明……
阴盛尚未脱了伤害,阴容固然转醒,却神智恍忽形如痴儿,阴家最大的庇护伞和背景阴贵妃也受了重伤,更被夺大印和封号,禁足福瑞宫中。
头几天是真疼得有力,走路都感觉喘不过气来,姜墨倒是可贵能乖乖地窝在床上享用了好些天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清闲日子。
“你这孩子,都说了大人的事天然有我们大人的处理体例,你又安知我们没有想体例呢?”赵宗佻无法道。
这前呼后拥的架式,姜墨真是接受不起,拳脚都发挥不开,筋骨都感觉发僵,实在是想出去活动,可王妃卫鸾那如何都不放心,就连闪电也被拘在她身边,一人一狗,眼看就要无聊得发疯了。
可不太小十天,如许夸姣的日子她便就忍不了了。
姜墨却小嘴一撇,非常不满道:“既然必定会帮,那干吗之前还要恐吓我们啊?”
“那……皇上那……”姜墨最担忧的还是这个。
“唔唔!”闪电领命,立即小跑到书架跟前,蹲坐着细心数着面前的书。
作为一个滑头中带着彪悍的女人,姜墨平生最大的恶梦便是世家女都具有的才气――琴棋书画,这也是宫学女学里最根基的课程,姜墨这几年的学可谓是煎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