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讲事理的人,讲事理是有效的。
那就直接点,以势压人!
“起来吧,有甚么话,出去再说!”
赵羿摆了然是要仗势欺人。
朱通扶起路松,跟了上去。
他从速放动手中的匕首,朝赵羿见礼:“拜见擎王。”
赵羿上前一步,“本王就打了,你又能如何?”
常日里也是流连北里瓦舍的酒色之徒。
然后走到赵羿面前,直直地跪了下去,磕了一个头,“多谢王爷相救!”
对于不讲事理的人,讲再多的事理也是华侈口水。
微微一顿,赵羿上前一步,指了指路松:“你把人打成如许,医药费、误工费、精力丧失费必定是免不了的。”
赵羿固然是亲王,可卢柏彦晓得,这位擎王可没甚么权势。
闹大了,他底子不占理。
卢柏彦嘲笑一声,降落道:“王爷,一千两买他十条命都够了!”
这件事,又被他抓个现行。
长久的吃惊过后,卢柏彦渐渐回过了神。
赵羿背动手,走进了刑房,前面跟着许长史和成兆府通判,以及朱通和两个近身保护。
赵羿徐行走到卢柏彦面前。
卢柏彦指着本身,诘责道:“王爷,我但是景延侯世子,他不过是你的一条狗,你莫非要为了一条狗,跟我过不去吗?”
“啪!”
“到底是谁欺人太过?”
赵羿昂首看了看刑房,最后才把目光落在卢柏彦脸上,“你感觉本王来这么一个阴暗肮脏的处所,是为了跟你开打趣?”
这是一点余地都不留啊!
本来在一旁看热烈的几人,俄然被点名,一时候不晓得该如何答复,只能陪着笑,缩着脑袋。
“我这要求不过分吧?”赵羿扭头看向垂首站在一旁的班头捕快。
卢柏彦额头的青筋凸起,腮帮子鼓了鼓,沉声问道:“王爷想要如何?”
卢柏彦不再理睬,又看向赵羿,拱了拱手,“王爷,既然他是你的人,那此事我也就不计算了。”
卢柏彦神情一滞,满脸错愕地看向路松。
这只蝼蚁是擎王的人?
“说到底,他不过是一条狗,就算杀了他,又如何样!”
卢柏彦愣了一下,脸上很快闪现怒意。
卢柏彦的身份固然不如这位擎王,可景延侯府延绵几代,根底深厚,再加上他与四皇子交好,心中也无惧这位擎王。
卢柏彦气得浑身直颤抖。
“我另有事情,就此别过!”
暗自揣摩了一下,卢柏彦扭头看向路松,故作轻松道:“你既是擎王的人,为何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