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归去歇息吧。”

裴忆秋沉着问道:“堂兄如何晓得的?”

几位大臣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猜疑之色。

“忆秋,你也不消太高估他了。”

真是不幸!

“万一被陛下晓得,我裴家可就完了!”

那裴家便是欺君之罪!

他还真觉得本身才气出众,才被天子派来媾和。

可一到后堂,几位大臣便面色沉重地呈现在他面前。

王贯刚一开口,赵羿就直接打断道:“侯爷,之前你说我大雍毫无诚意。”

裴忆秋愣了一下,“堂兄此话何意?”

“行了,现在想这个有甚么意义。”裴涟说了一句,叮咛道:“今后可别再做这类事了。”

裴忆秋摇了点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你未曾与我等筹议,便冒然去找海川候,实为不智啊!”

如果被人晓得,她早已经病愈。

等在一旁的小吏们,将一份份文书放在了北翼使臣面前。

“幸亏我机灵,应对了畴昔,不然的话,这件事要被擎王发觉出端倪。”

随即,赵羿朝皇宫的方向拱了拱手,“父皇既然让本王主掌媾和一事,本王自会妥当应对。”

次日下午。

此言一出,裴忆秋神情一滞,裴鸿心跳格登一下,刹时紧绷了起来。

他们心想,这位王爷恐怕到现在还不晓得,他就是个背黑锅的。

“何为以牙还牙?”周明毅猜疑地看向赵羿。

裴涟啧了一声,指责道:“你们可知,本日擎王在我面前俄然问起裴三郎,我当时底子不知谁是裴三郎。”

“他在朝中能够说势单力薄,无人能够倚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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