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希茗皱眉,“以是,你就恐吓大嫂?”
韩希朗看着弟弟,想起五岁那年,外公来长夏选担当者。
那是杭宁黛让韩希茗捎来的,上面是宁黛的画作,Q版的宁黛和希朗。圆鼓鼓的希朗跌倒了,圆鼓鼓的宁黛捧着他的脸,哄他,“不哭不哭,吹吹,痛痛飞了……”
“……”韩希朗一怔,“甚么?宁黛也来了?她有没有事?”
“来了?”韩希朗无缺无损的躺在病床上,那里有一点伤痛的模样?
大嫂现在已经病了,他是一点压力也不敢给她了。
他比希茗早出世了那么几分钟,从韩希茗离家,就被父亲耳提面命着这个身份。身为宗子,他需求兼顾好韩家全部家属,并且……要包管韩家世世代代传承。
“哈哈。”韩希朗没忍住,笑弯了眉眼。
兄弟二人都明白,创业难、创业更难。
“希朗,我要去接希朗返来!”
韩希茗上来摁住她,“你听我说,大哥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