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璃一怔,讪讪的扯扯嘴角,“昨早晨夜班,一个姐妹不太舒畅,我就替她顶了会儿……衣服弄脏了,借了朋友的穿。”
温璃走上前,悄悄拍着他的背,“你啊,身材不好,这会儿凉了,就不要在阴凉处待着了。”
而温璃呢?
客堂外的长廊下,藤椅上,坐着个男人。
这个冰糖,是给席柏翘吃药用的。因为药太苦,每次席柏翘吃完药,她都要往他嘴里塞一块冰糖。
一向以来,都是她这么照顾的席柏翘。
远远的,闻声了有人咳嗽的声音,是个男人。
落日晖映下来,清清冷凉的。
席柏翘点点头,微浅笑笑,“昨早晨,你没返来……我不是担忧你吗?”
“你好好歇息,我去煎药。”
温璃一起往上跑,停在此中一栋前。
但是,有句话叫,红颜薄命,真是说对了。
“嗯。”席柏翘衰弱的点点头,“好多了。”
“如何办?”
他打量着温璃,眉心微微蹙起,“你这是……穿的甚么?这裙子,没见你穿过。”
要说,她和席柏翘甚么干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