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益州军固然慌乱,不过听到吴兰的号令,还是连络在一起,各个兵种组合在一起布阵。
见到城外没有敌军,吴兰不由得大喜道:“杀出去,快!”
“益州军已经出城,得立即陈述马将军!”
来不及想这很多,吴兰大声喝令道:“全军筹办迎敌,布阵!”
张颌面带笑容,没说甚么。
与此同时,张颌一样调派五千军马,悄悄地出了营中,朝着江州城而去。
数千凉州兵蓦地之间从东门杀了出来,敏捷打击城外凉州军的东大营。
而严颜亲身督军猛攻,见到凉州军并未出城,固然有些迷惑,不过心中倒也放心很多。
一旁的法正笑道:“恭喜张将军,看来用不了多长时候,这江州城和涪陵城便能拿下了,到时候我军与大将军两路进军,会师于成都之下。”
“快!”
吴兰催促一声,麾下的三千益州军仓猝加快速率,尽量不发作声响,敏捷的通过西门,朝着茫茫夜色中奔驰而去。
不过营中的凉州军毕竟是身经百战,固然一时之间被益州军的夜袭给打胡涂了,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并且在各级军官的带领之下,率军在鹿角和拒马枪以后,谨防敌军打击。
不过张颌倒是微微一笑,摇了点头:“不必了,这不过是敌军声东击西的战略罢了,号令全军务必死守,没有本将的号令不得出营反攻。”
而没有获得张颌的号令,城中的凉州军固然蒙受益州军的猛攻,倒是不敢出营,毕竟凉州军军纪森严,违背了军令向来都没有甚么好了局。
而吴兰对此倒是一点不知,率军赶往江州城。
三千益州军见到劈面有敌军俄然袭来,顿时乱作一团,而吴兰倒是百思不得其解。
“公然”不出严颜所料,吴兰当晚趁着夜色杀出西门以后,一起之上通畅无阻,朝着江州城突围而去。
凉州军精锐,固然是遭受突袭,不过丧失了部分兵马以后,很快便反应过来,不但死守营盘,并且集结军马,随时都能够反攻出去。
马腾营中,早有探哨返来陈述了这个动静,获得了这一动静以后的马腾天然是大喜,他亲身率军驻守营盘当中,号令儿子马休带领五千步骑出营,在半道设伏。
吴兰骑在顿时,眉开眼笑:“严将军的战略公然高超,俺这下公然是出了涪陵城,比及明天早晨趁夜杀入江州城,江州便无恙了。”
探哨固然摸不着脑筋,不过也不敢反对张颌的号令,是以只好点了点头,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