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马休摸了摸脑袋,似是而非的点了点头,他只合适做个临阵冲杀的虎将。
听到这句话,严颜冷冷回道:“张将军请出去吧,严颜现在不过是一介阶下之囚,甚么事都没有。”
雷铜一脸不敢置信,抓住了一名流卒:“此言当真?”
听到这句话,张颌不但不想杀严颜,反而眼中还起了赏识之色。临阵投降的软胶虾,他这辈子见多了,而严颜意气激昂,一看就晓得是至心求死而不是假装的,像是这等义士,张颌天然不忍心杀。
“严将军,快走!”
“本将亲身去看看。”
攻破了涪陵城以后,凉州军稍作休整,随后则是挥师猛攻瓦罐寨,瓦罐寨中守甲士数本来就未几,攻破了涪陵城的凉州军更是士气畅旺,在一番猛攻之下,瓦罐寨天然一样告破,一时之间巴郡境内只剩下了江州一座孤城。
张颌浅笑着走了出去,带来的几名卫士倒是在门外看管,并未跟着出去。
“严老将军投降了?”
严颜也不废话,直接冷冷道:“本日得这统统,都是张将军设下的战略吧?当真是好算计,使得严颜有家不能回了。”
张颌说罢便站起家来,朝着内里走了出去。
“那我就不打搅老将军了,老将军本身再想想。”
“何出此言?”严颜心头一惊:“我从未投降啊。”
“但是他们都说你投降了!并且你如果不是投降了,为甚么带着凉州军过来?莫不是要赚开江州城门,为凉州军建功?”雷铜大怒道。
“雷铜,我是严颜!我被张将军放返来了,你快开门吧。”严颜叫唤道。
马休接着道:“本将要从你们内里挑出一百人,往江州城报信,奉告雷铜,严颜已经投降了,他如果识时务的话,那就也投降,献出江州城。”
凉州军士卒敲锣打鼓,营中的俘虏不敢怠慢,一个个的朝着军中高台堆积畴昔,一脸的迷惑之色,相互探听。
雷铜来不及多想,满身披挂带着兵马冲了出去,站在城头之上张望,只见得城外立着一彪军马,皆是黑衣黑甲,鲜明恰是凉州军,而阵前簇拥着一员老将,可不就是严颜么?
在一片严峻忐忑的环境当中,马休看着面前的这些俘虏,大声道:“你们听好了,严将军已经投降了。”
严颜有口难辩,他身后的数百凉州军,乃是张颌号令护送他而来,却想不到反而被雷铜曲解。
雷铜冷冷的盯着“落荒而逃”的严颜,命令道:“严颜已经降贼,我军务必死守江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