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我本日非杀了你这个叛贼不成。”
“校尉,敌军将旗在那边!”
说罢,邓贤大喝道:“随我来,杀了这个叛徒。”
邓贤气的咬牙切齿:“这厮竟然投降了敌军,实在是无耻之尤!”
西凉军严阵以待,张任也不成能是以便放弃打击,跟着两军间隔进入到了两百步以内,他喝令一声:“全军打击,击破敌军!”
孟达闻言,微微一震,仓猝低头道:“请张镇南放心,末将必然竭尽所能,不敢有贰心。”
“孟达你这个叛徒,如何能投降西凉军?”邓贤咬牙切齿道。
“邓贤!看在昔日老友的份上,我本日便劝你一句,如果临阵背叛,大将军必然有所重用,待会儿投降可就晚了。”
“杀!”
既然孟达现在能够死守步地,剩下的事情也就好说了。
邓贤带领益州军右翼打击凉州军的右翼,他策马率军冲杀,双目血红,极其悍勇,近身的西凉兵都被他用手中长矛戳死。
益州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吭声了,只是咬紧牙关,未几说话,而是手持兵刃与敌军展开血战。
邓贤亲身率军冲杀,四周跟着数百名亲兵悍卒,他们都是军中骁锐,现在保护着邓贤,便好似一只锐不成当的箭头在两军当中来回冲杀,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只杀的血流成河。
邓贤面孔狰狞的杀了上来,他身边的军士一样是杀气腾腾,顿时将孟达四周的军阵扯开一道口儿。
张颌点点头,手按剑柄大声喝道:“传令全军做好筹办,务必死守,救兵顿时便到!”
一旁的孟达闻言一阵欣喜:“张将军,大将军的兵马要来了?”
邓贤对着孟达身后的士卒大呼道:“尔等也是益州儿郎,现在反而助内奸抗击益州军,岂有此理?”
邓贤大怒,手中长矛挺身便刺,却被孟达马槊从中拦住,两人手中俱是长兵刃,打的你来我往,非常狠恶,身边士卒不敢挺身上前,只是坐观两人厮杀。
孟达麾下的三千益州军听到邓贤此言以后,不由得一脸难堪之色,邓贤说得有事理啊,他们都是益州人,现在如何反而自家人打起自家人了呢?
一万五千益州军顿时分为左中右全军,便好似漫衍成了三个箭头,朝着西凉军气势汹汹的杀了畴昔,大有一鼓作气击灭敌军的筹算。
孟达大喊道:“待会儿大将军十万雄师到来以后,击破张任,拿下成都易如反掌,尔等可不要自误了前程。”
“孟,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