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
没了黄安拦路,甘宁将冷冽的目光投向黄射,笑容不寒而栗。
甘宁伸出舌头舔去下唇上的血珠,嘲笑一声。
出于父亲黄祖的影响,黄射对于水贼出身的甘宁天然不如何看得起,只不过之前甘宁是黄祖的部属,对于黄射这位少公子天然不敢怠慢,现在两军交兵,甘宁动手天然不会客气。
甘宁上前一步,单手提起黄射的头颅,气聚丹田大吼一声。
甘宁眼睛一眯,左手短戟飞投而出,好似一只飞舞的车轮普通,蓦地插进了黄射的手臂,钻破血肉插在了船面之上。
“哼。”甘宁懒得理他,大踏步的朝着黄射杀了过来,气势汹汹。
甘宁手持两杆短戟冲在最火线,很多江夏兵都熟谙他,是以纷繁张弓搭箭对准了甘宁,无数箭矢朝着甘宁便射了畴昔。不过甘宁毕竟是艺高人胆小,只见他眼睛一眯,两杆短戟不竭拨打射来的箭矢,好似舞成了一团旋风,麋集的箭矢竟然没有一支能够射在他身上。
方才这些江夏兵把甘宁当作活靶子普通,以甘宁睚眦必报的脾气,当然要把此仇抨击返来。只见得甘宁大喝一声,手中两只短戟摆布挥动,便将身边的江夏兵分为高低两截,一股鲜血便喷了出来。
这一声大喝当真好似晴空轰隆,吓得黄射浑身一震,面色发白。
听到这句话,甘宁顿时两眼一红,他固然以锦帆高傲,但是最恨的就是别人叫本身锦帆贼,看不起本身,当年在黄祖麾下卑躬屈膝的那段光阴,甘宁再也不想有第二次。
手臂被短戟插在船面上,甘宁也不担忧黄射逃脱,慢悠悠嘲笑着走了过来。
“贼子,岂敢暗箭伤人?”
“啊呀!”
“黄射首级在此,尔等为何还要负隅顽抗,何不早降?”
“唔...”
眼看着甘宁便能杀到黄射身边,斜刺里俄然杀出一将,一刀劈向甘宁。
“嗯?”
见到劈面兵舰之上延长出来了舷板,明显是想要停止白刃战,是以黄射座舰之上的荆州兵天然是拼了命的放箭,想要把劈面的锦帆兵给射成刺猬。
铛铛当!
“甘贼,兵不厌诈,疆场之上那里有甚么明箭暗箭之分?”黄安咬牙道。
“投降?我西凉军中只要精兵虎将,可不要酒囊饭袋。”
甘宁嘲笑一声,大踏步的追上前去,沿途的江夏兵都被甘宁顺手干掉。
甘宁嘲笑一声,右手短戟划出一道弧光,从黄射的脖颈上划过。
一股杀气俄然袭来,甘宁的手臂下认识的挥出,只听得“当”的一声,短戟的新月刃刚好击中了射来的箭矢,将其击落在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