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能够,你……你,是如何做到的?”
“蚍蜉撼树,不自量力。你觉得手中拿个铁片就能要了我的命吗?真是太好笑了。”罗子祥冷冷说道,眼神中流暴露强大的自傲与鄙弃。
罗子祥看着已经在发疯边沿的楚文才竟然还敢向着他扑来,顿时他也是没再客气,对于这类人面兽心的人,他也想要好好的经验一顿。
“混蛋,老子从第一眼瞥见你就晓得你不是一个好东西,没事竟然还想用强。”罗子祥怒声吼道,双眼似要喷出火来。
楚文才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像一头发疯的野兽般吼怒道:“孙艳红,你这个贱人!老子为你支出了这么多,你却如此踩踏我的至心,和这个卑贱的农夫在一起。另有你这乡巴佬凭甚么能获得她的喜爱,说到底你只是一个贱民。”说着,他不顾统统地冲向罗子平和孙艳红,眼中尽是杀意。
“有刀又如何!刀在一些人的手中或许是利器,但在我眼里,那不过是他自掘宅兆的东西罢了。艳红,你且放心站在我身后,我不会让他伤到你分毫。”罗子祥平静自如,双脚稳稳站定,如同扎根大地的苍松,他的目光紧舒展住楚文才手中挥动的刀,满身的肌肉微微紧绷,随时筹办应对楚文才的猖獗打击。楚文才见罗子祥毫无惧色,心中更加愤怒,挥动着刀,嘴里叫唤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朝着罗子祥猛冲过来,那架式仿佛要将罗子祥千刀万剐。
跟着办公室的门被踹得粉碎,木屑飞溅。正在行凶的楚文才满脸惊骇,身材刹时僵住。可当他看清出去之人竟是阿谁他朝思暮想欲除之而后快的农夫之时,他的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慌乱,继而被扭曲的恨意所代替。
罗子祥瞋目圆睁,他看着孙艳红办公室当中混乱的场景以及她左脸上一个血红的巴掌印夺目标挂在上面,再看着孙艳红那混乱的衣衫另有嘴角流出来的那一丝丝血迹。顿时贰心中的肝火如火山喷发般不成停止,他紧握双拳,满身泛着冰冷的气味,一步步朝着楚文才逼近,每一步都带着千钧之力,仿佛要将面前的恶魔碾碎。
楚文才咬牙切齿地说道:“乡巴佬,如何哪都有你,你如何会呈现在这里?既然明天你来了,那就是你的死期!”
罗子祥见状,微微皱眉,眼神刹时变得更加冷峻。“不消艳红,对于这模样的一个小杂鱼还用得着这么费事吗?”
只见茶几之上的陶瓷茶具碎了一地。楚文才惨叫一声,随后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他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农夫竟然另有几分本领,难怪当时本身叫人去清算他,每次都失手。但是他对于罗子祥的恨意,现在已经如澎湃的潮流般在心中彭湃,不但没有因为这一脚而减少,反而愈发浓烈。他双眼通红,充满血丝,恶狠狠地盯着罗子祥,那眼神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