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像两个孩子一样怼了起来愣是把木槿看得一愣一愣的,本来将军跟家里的人相处也这么毒舌。不过这地是他们两吵架的地吗?
墨筵好歹是淮南王,即便这些年看上去不修面貌了一些,那也是淮南王,淮南王的严肃那是不容侵犯的,被本身儿子怼他认了,可被一个小将这么不给面子的给推开,他这严肃还安在。
“淮南王是想废了将军吗?如果的话不如我直接不治让将军就这么废了算了,也好过被本身的亲爹亲手废掉。”
他当真是没看出来,这个小不点竟然还会医术,重点是,就是会医术也不能就这么制住他儿子吧,他两到底是甚么干系?
“别跟老子拐弯抹角了,你娘眼睛都要哭得看不见了。”
“如你所见,中毒了。至于断袖只是阿槿帮我压抑毒素的时候刚好被人瞥见,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要如何说就如何说,我能何如?”
“我觉得您老一开端出去那架式是信了。”
“行了,”木槿看不下去的一声直接一声吼打断了两人的话,且是墨筵的话。
“障眼法不懂吗?”
“障眼得连我这门都不放过。”
“老子宠媳妇又碍着你甚么事了,有本事你也娶一个宠宠啊。”
就算是墨翎的爹又咋样,是爹就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脱手么,是爹就能这么理直气壮的把甚么都丢给墨翎么。
然不管墨筵有多当真,墨翎也还是那一副懒懒的模样。
墨筵被墨翎看得那叫一个心虚,“甚么态度,我是你老子。”最后直接拿出老子的架式一巴掌就朝着墨翎的肩上拍去。
“你也信?”墨翎不答反问。
想着墨筵的眸子沉了下去,再次扣问了墨翎,“内里都在说你断袖是如何回事?另有你这浑身的药又是如何回事?”
“还不是你惯的,怪谁。”
墨筵被木槿这话怼得当真是发不了半点脾气,一脸的胡子就那么被他给吹得飞扬了起来,最后直接把那一米长刀全部戳进了地板当中,然后非常严肃的对着墨翎道:“臭小子,说清楚,到底如何回事,你知不晓得内里说你喜好男人都说疯了。”
在门外刚要走出去的木槿一个快步上前一掌对着墨筵的手推了畴昔,推得墨筵一个踉跄。
儿子太聪明,做爹很辛苦。他懒得跟这个聪明的儿子打哑谜了,直接挑明。
墨筵当下又要不满了,但一见儿子闭了嘴,又见儿子浴桶里飘零的尽是药材愣是把一口气给憋了归去。
“你要不要脸,还天人之姿,老子大胡子如何了,老子胡子剃了比你差哪了,别忘了你是老子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