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睡得很香。”墨翎考虑了一下语气选了这么一个词。
“呵……”墨翎轻笑了一声,那降落的嗓音在这沉寂的夜里配着这含混的姿式,那是要多撩人就多撩人,“不知这位将军筹办对我这个小贼用哪一样酷刑?嗯?”一碰到木槿墨翎只感觉表情刹时轻松了很多。
木想要解释,唇倒是刹时被堵住,双手更是被墨翎按着举过甚顶十指相扣,那唇带着炽热夺走了木槿统统的呼吸,然后顺着那唇往下在那纤细的脖颈上流连。
“阿槿,你太信赖我的便宜力了……”说着直接对着那圆润的肩头亲了下去,一起亲到木槿的耳垂,然后半含着低声道,“半露着衣衫压着我跟我说话,阿槿,你当我是柳下惠吗?”
墨翎不感觉人没醒,倒是当作不知的徒步走到榻前,然后将披在身上的衣服取下往一边一丢,哈腰便去拉被木槿按着的棉被的一角。
书架的挪动即便再轻在这沉寂的夜里也是显得很清楚的,起码充足清楚得让在榻上浅眠的木槿醒过来。
“就是点了点安神香。”
而他的手刚打仗到棉被便被一只手给攥住,再然后墨翎便跟着那拉扯的力道一个天旋地转,从半弯着腰站在床榻边变成被人扣动手压着脖子摁在床榻上。
两间房是连着的,墨翎直接在贴着墙壁的书架上按动了一把,下一面那紧贴墙壁上的书架便走了过来。
风尧此人他不能笃定。
“我……我……唔……”
木槿的手抖了一下,甚么叫睡得很香,一个交战疆场的武将能睡多香,乃至于不晓得本身身边的人不见了。
“晓得你还……”
那勾人的尾音勾得木槿的心颤颤的,太奸刁太奸刁,又拿声音撩她。
木槿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墨翎一个用力一拉反身压了畴昔,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木槿因为行动太大早就滑落衣衫暴露的圆润肩头。
“那你为啥不走门大半夜的拆墙?”
“那里来的小贼,竟敢擅闯本将军的房间,就不怕本将军的十八般酷刑吗?”明显该是呵叱的话却愣是被木槿说得那叫一个轻浮,调戏的意味那当真是实足。
“是。”南星领命消逝在了屋内。
墨翎气味有些降落,沉寂地坐了好一会,然后起家朝着连接着木槿房间的那堵墙走了畴昔。
“你是不是做了甚么?”
木槿听了这话嘴角抽了抽,还安神香,如果穆老头晓得了,还不劈了他。
不过木槿没动,还是保持着安然入眠的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