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浑身痒得不可,就像有人拿羽毛在她身上悄悄地扫来扫去,“不,不要……走。”最后一个字的声音小的听不见。
并且……他仿佛已经胜利了。
精密的吻沿着脖子渐渐向下滑,容瑾被火炙烤着的身材俄然迎来了一阵冰冷的称心。
刚才那种不着名的躁热再次涌动,从骨子里收回的痒意让她浑身不自主地摆布扭摆,手不受控地攀上了滕景风的脖子。
发明容瑾偷看,不由嘴角上翘,“很等候?”
莫非本身昨晚喝多了叫了鸭?
从刚进门他就已经重视到容瑾不对劲,看司天逸急色的眼神,内心就已经稀有。
她的主动煽动着滕景风身上的邪火,用力一扯,冰肌玉骨展露面前。
她悄悄伸开嘴,滕景风毫不踌躇地攻占,动情地吻着她。
面前的气象逐步恍惚,欲望已经成为身材的主宰。
滕景风真的很都雅,长而精密的睫毛如同玄色的胡蝶翅膀,通俗冰寒的眸子像高高在上的掠食者,那眸子现在却带着一丝不以捕获到的柔情,矗立的鼻梁,薄而性感的嘴唇……
这个观点在脑筋里逐步恍惚。
滕景风的口气像恶魔,充满了将人引向深渊的引诱。
算了,就当便宜他好了。
胸口细嫩的绵软俄然落在他带着薄茧的手内心,容瑾身材不由自主地轻颤。
眼睛猛地睁大,一点点把被子翻开,感受呼吸已经将近停滞。
容瑾真恨不得本身能把本身给弄晕畴昔,竟然沉迷于滕景风的男色不能自拔。
如许的容瑾太动听,他已经将近把持不住。
可滕景风还是听到了,“嗯?”
她闭着眼不敢展开,直到感受一个硬物抵住本身。
容瑾紧紧抓着被子。
被子的最后一角翻开,那张俊脸一览无余。
如何会在这里?
“是该早点归去歇息了。”说罢作势要走。
仿佛身材的每一个毛孔都伸开了,浑身镇静且轻松。
一夜灯火未眠,容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容瑾的明智正在逐步崩溃。
最后,脑袋里阿谁叫做明智的小人已经被欲望踢走。
竟然有点小等候跟他产生点甚么,就连对司天逸也未曾有过如许的感受。
容瑾这才发明,本来刚才说要走底子就是骗她的,阿谁家伙连裤子都没穿。
上面阿谁坏家伙仿佛用心共同着他的话,悄悄动了几下。
完了,她真把滕景风给上了……
为甚么有一种爱人缠绵的错觉?
“啊……”容瑾镇静地长呼一口气,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闭上眼睛感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