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景风底子就没给谭潇然说话的机遇,伸手敏捷地从他手里抢到了手机。

容瑾白他一眼,“干吗?”

“干吗?”谭潇然不解地看着那只手。

滕景风夹了一颗放在嘴里,只咬了一下便不满地皱起眉头,将筷子一丢,“倒了。”

半小时后,一份新炸的红薯球便端了上来,装潢得非常标致,香味也很好闻。

容瑾狂汗,跟闺蜜男朋友在一块儿跨年,岂不是很难堪?“不消了,我待会儿在电视上看你就好。”

江恒上前,偷偷夹了一块儿放进嘴里,味道明显很好啊,并且食材也都是入口的,优良且新奇,为甚么景少会是那种反应?

滕景风把手指放到容瑾面前,“真的很疼。”

从通信录里找到丁晓家的座机号码,拨通。

容瑾气恼,部下更加用力,门被她推得只剩下一条裂缝。

就一次……

“嘶……”滕景风俄然收回一声痛呼。

滕景风在电话那头憋着笑,“在内里集会还带着家里的座机吗?”

容瑾找到丁晓加盟的卫视春晚,啃着苹果等她呈现,仿佛已经完整健忘了滕景风的事情。

容瑾狠狠捶打他的胸口,“滕景风,你个大骗子。”

谭潇然很对劲地看了滕景风一眼。

谭潇然在烟花做背景的夜幕下拿着台球杆对准红色母球,手腕悄悄一动,最后一颗玄色球进洞。

“我开端悔怨当初没去练白手道了。”

谭潇然像认识到甚么似的,他把台球杆往中间一丢,坐到滕景风身边,“容瑾该不会没跟你说她明天一小我跨年吧?”

滕景风俄然把手伸到谭潇然面前。

“阿谁……”

丁晓拗不过容瑾,只得让步,“那好吧,待会儿你如果有甚么事情就打电话给我。”

转眼春节便到了。

容瑾用力儿看也没看出来这只手指有甚么题目。

“关你甚么事?”容瑾用力顶住门。

滕景风沉默。

“我找你。”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容瑾穿戴家居服,刚才在沙发上滚来滚去,头发乱得像个鸡窝。

容瑾愣住,捏着拳头闭上眼睛,一股懊悔涌上心头,真恨不得抽本身两个大嘴巴。

“小谨,真的对不起,我也没想到这个布告会这么急。”

阿谁家伙是明晓得她一小我跨年,以是才用心打电话过来糗她的吗?

但是,下一秒他的脸就黑了,滕景风竟然一次就解开了他的暗码。

完整的智商碾压!

丁晓这么快就返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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