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女妖精一样的存在,就像专属他的毒药,让他下身肿胀发痛。

容瑾捂着脑袋,满脑筋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碎尸案”,“卖淫窝点摧毁案”……

第二天一早,容瑾酒醒,爬起来揉了揉眼睛,伸个懒腰。

滕景风也更加热忱。

当然,醉得不知人事的或人天然没有感受。

他的吻悄悄落在她的脸颊上,“容瑾,我不会让你分开我。”

那句话指的就是眼下这类环境。

容瑾迷含混糊感受有一人在亲吻本身。

容瑾醉酒以后的媚态,美满是在磨练他作为一个男人的便宜力。

再一看四周陈列,这里的统统她都不熟谙。

但是,怀中阿谁不诚恳的小女人手一向乱碰。

晓得她的情意以后,滕景风天然能够肆无顾忌。

“你!”容瑾气得脑袋嗡嗡作响。

而昨晚她都喝断片儿了,形成这统统局面的必定是滕景风。

“你对我做了甚么?”容瑾瞪眼着他。

她现在全无认识,做的事情全都是依托本能。

这一动,手指不谨慎触碰到了滕景风身下某个部位。

滕景风浑身是汗,看着身下眼睛微闭的她,越是用力,越是感受没法满足。

刚才容瑾将那杯红酒一饮而尽的时候,滕景风就问了容瑾一句――对我这么放心?

滕景风心中满足,吻也愈发用力。

他虽热忱,却也谨慎翼翼。

像是跟他作对似的,容瑾这时俄然“嘤嘤”了两声。

容瑾悄悄皱眉,“嗯。”

“容瑾,你在磨练我的把持才气吗?”

容瑾更活力了,“喂,滕景风,你到底想干甚么?”

他巴不得把容瑾抓归去,她又不傻,如何能够让滕景风阿谁家伙得逞。

他躺在容瑾身边,将她拉如怀中紧紧抱着。

容瑾只得再次回到被子里,将赤裸的身材粉饰住。

他伸出一只手指挑起容瑾的下巴。

“这么严峻,是默许了?”滕景风语气中带着些许戏弄。

滕景风将胳膊枕在脑后,“我会对你卖力。”

头一回看到有人做了好事承认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手渐渐向下滑,颠末她白璧无瑕的皮肤,滕景风的唇自上而下在她身材上游动。

闭着眼睛仿佛也能瞥见滕景风的模样。

但是,滕景风却听到了,她纤细的声音像是羽毛一样刮过他耳廓中的每一根神经,引得他满身镇静非常。

容瑾扯开被子,将眼睛暴露来,昂首一看,竟是――滕景风。

翻开一看,内里甚么都没有,这个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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