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顾宁远不耐烦地扯开,可那双小手紧紧地抱着他,无认识地低声抽泣着。 顾宁远呼吸一紧。 景姐觉得他是知己发明,乖乖地将药膏塞进了他的手里,“身上我都搽得差未几了,这是抹那处所的,女孩子柔滑,您悠着点……” “砰”地踢开了客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