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谁让他娶的是一块榆木疙瘩呢?
现在的她,不但没有寝衣,就连那块遮羞布也没有,只要一个哧溜溜的她。
想到这里,她的一张脸在刹时滚烫炽热。
陆慕白忍不住笑,调侃着道:“你的意义是,今晚你还想付费?”
秦芷心严峻到有些结巴起来:“阿谁,你能帮我递一下寝衣和N裤吗? 我方才健忘拿出去了。”
“在呢,随时等着为你效力。”
他只需求几脚便能够踹开的。
“春联也写了,情诗也对了,我们俩――是不是该圆了?”
“圆了?甚么圆了?”秦芷芯洋装不知他话的意义反问。
“秦芷心,我们是伉俪。”
这是他们俩结婚以来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晚,也就是前人说的洞房花烛夜呢。
如何办?
陆慕白忍耐着:“并且,我们已经是驰名有实的伉俪了,你身上哪一块我没看过?”
陆慕白的声音带着调侃,然后他的脚步声朝这边走来。
毕竟是要做一辈子的伉俪,洞房花烛夜总不能让她留下遗憾才是。
瞪着紧闭的浴室门,他愤怒的盯了几秒,终究无法的感喟点头。
踌躇半晌,她还是对着浴室门喊了声:“陆慕白,你在吗?”
“我才不要你的免费办事。”秦芷心冲口而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没有。”陆慕白的声音非常干脆的答复:“我们来时没有从枫苑带这些东西过来。”
“你之前不说早就帮我筹办好了衣服?”秦芷心愤怒的喊起来。
“是筹办好了衣服,但那是明天要穿的衣服,而不是寝衣和N裤。”
她和陆慕白结婚都一周多了,而她的大阿姨也完整的走了。
进浴室连寝衣都不拿,她是如何进的浴室?
秦芷心:“……”
当然,模糊约约的,也有一丝丝小小的等候。
迟来的新婚夜,迟来的洞房花烛夜。
那么,今晚,在她清清楚楚明显白白之下,他还想要给她留下夸姣的洞房花烛夜。
陆慕白牵了她的手,回身朝宽广而又温馨的寝室走去。
不过,回身的刹时,他又用手敲着浴室门说了句:“芷芯,如果需求帮手就喊一声,我随时为你效力。”
固然说在公寓已经和她生米煮成熟饭,可那晚毕竟是她喝醉了酒,而他那晚也喝了点酒。
她真是古书读的少,连伉俪间圆了都不懂,难怪陆慕白这厮要玩弄她了。
即便姗姗来迟,可今晚,想必也还是躲不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