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能怪她,女人家都害臊,畴前她说亲的女人家,哪个见她恭喜,不是脸羞红的话都说不出来,要么躲在母切身背面恨不得低到地上,要么捂着脸跑开,哪有这般风雅回话,还同喜呢,这是有多恨嫁啊。
安安压着熊熊肝火,咬着牙,“说了半天,到底说的是哪个?”
看那方向,仿佛是从她们家那边走过来的。
那,还真的是该恭喜的。
可现在,阮二婶子待她不错,小微每天都去接她回家,她本身主动归去,能帮着干点活回报一二,也免得小微待会又多走一趟。
只不过,很败兴的是,归去的途中,又碰到了阿谁罗瘸子。
也不怪安安瞎想,谁让她之前的梦那么逼真,返来的路上还碰到那老变态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