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演武场,祁琼儿仿佛才回过神来,“小帅……师叔祖,你是如何做到的?”
中间看着的太上长老一见,赶紧上前解释两句。
接着往下逛,不知不觉到了一座略显偏僻的院子外,院子内冬花绽放、翠竹青绿,环境很文雅,内里冷不丁的传来一道笙箫。
退后两步,“对!对对!就这么一闭眼,用力一划拉就完事了!”
“噗……”很多人抿着嘴还是没忍住的笑出了声。
那太上长老懵逼的看着刀刃,再看看周凤尘的脖子,“师弟你这……”
完事本技艺里也拿了一个,跑到最前面,跟读书时教员领着大师做播送体操一样,“来来来!大伙儿别怕,跟着我喊一二三,然后一起用力的划下去!很简朴的……”
来不及了!
祁连山实在受不了了,腆着脸凑上来,“那甚么,小师、师叔啊,5、六代弟子,大部分可都在这了,他们没你这神功,你这一划拉,搞不好全都得死完了!咱不能这么玩吧?”
轮、轮到我们了?
远处一道身影更是眨眼就倒了跟前,“师弟勿恼!”
周凤尘一啧嘴,“哎!你们来茅山拜师学艺,为何不敢勇于学习高深神通?莫非是看不起贫道,或者看不起贫道的师兄、师姐玉虚子、玉昆子、玉兰子、祁太婆,另有贫道的徒弟纯阳神仙!”
中间太上长老看不畴昔了,“师弟,这事吧……”
祁琼儿小声说道:“我姐姐和姐夫!”
动手之狠、之厉,毫不是做假!
“我不不不……”祁琼儿神采一白,吓的直点头。
“呃……”黑压压一大群弟子个个保持自刎姿式,一脸懵逼。
周凤尘一甩刀子,“如何?”
“噢……”祁连山几人也一阵狂晕,看着太上长熟行里的破刀子,再看向周凤尘的脖子。
如何会……如许?
周凤尘一瞪眼,“学道、学道,不得勇于尝试吗?有句话说得好,朝闻道夕死可矣!死了拉个倒!你莫非质疑我徒弟的神功?”
这顶大帽子下来,弄的徐幕青头晕目炫,持续保持着拔刀自刎的模样,快哭出来了,“师叔祖,我我我……”
“呃!不敢……”祁连山无言以对,他的徒弟是玉昆子,玉昆子只是纯阳道长的记名弟子罢了。
周凤尘惊奇,“这内里谁住?”
“呃……”全场鸦雀无声,一大群弟子再次目瞪口呆。
过来救场的二代太上长老、徐幕青、苏白莺、祁琼儿包含满场的弟子们刹时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