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忽了一下，是了，唐宁早就死了，而莫小北只是唐宁留下来的孽种罢了。
她要疯掉了，此时甚么都不首要了，莫小北打在南笙脸上的巴掌，就像是活生生地打在她沈如的脸上，那么疼那么疼……
沈如抬眼，面对的是章伯言没有神采的俊颜，他一手抓住她，一手将莫小北拉进了他的怀里，很淡地说：“沈密斯，就算是管束，也轮不到你来管小北。”
莫如海的目光骇然，“沈如，带南笙上楼去，这些天不要让她出去了。”
只是，她的手被一只健壮的手臂给抓住了。
他丢下一句重话：“向来不让我费心。”
“够了！”莫如海上前，抓住了沈如的手腕，力道大得沈如神智渐渐腐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