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就问呗,”温茶小尾巴似的靠近他,“你们这里没有甚么好玩的处所吗?”
温茶搅了搅手指,故作安静的问:“山上好玩吗?”
刘江越点头,“我来找你。”
“我也同意!这件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
李若楠没说话,刘建红看向那强健的男人,热情的先容道:“是这位同道救了若楠。”
温茶:“……”
刘国栋有些难堪,一方面是家里人还在等着他归去,另一方面是感觉和一个女同道拉拉扯扯的,太不像话了。
温茶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把刚才的设法丢到九霄云外,“你情愿带我去吗?”
两人走到知青点,刘江越就回家去了,没一会儿刘江越又跑了返来,手里拿着一罐药膏。
那背着李若楠的男人抬开端来,暴露刚毅的浓眉大眼,看起来很朴重沉稳。
老癞子应当就是厥后歪曲原主名声的阿谁,和李若楠是一丘之貉。
刘建红道:“也是若楠不利,才下工就碰到了村里的老癞子,那癞子心术不正,藏在田里调戏女人,刚巧被若楠碰到了。”
“走吧,”刘江越扛起锄头,低眉看了她一眼,“我送你归去。”
刘江越忍笑道:“我余暇时候会去村边的河边抓鱼。”
“真的吗?”温茶有些迫不及待,“甚么时候?”
“不好玩,”刘江越严厉道:“山上有野猪,碰到野猪可不是开打趣的事。”
“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耍地痞,今后可得了?”
温茶措置完伤口,筹算学着刘建红那样烧饭。
炒好菜后,刘建红号召几小我过来用饭,李若楠拉着刘国栋的衣袖,期呐呐艾的走到桌子边,眼睛又红又肿,看起来不幸极了。
温茶愣了一下,“产生甚么事了?”
“幸亏碰到了刘国栋同道,若楠才没有被占便宜,不然结果不堪假想。”
“没有,”刘建红摇点头,“刘国栋同道呈现今后,癞子就跑了,现在也不晓得去哪儿了?”
她皱起鼻子,踱步到门口看了看,远远的就听到几个男知青的声音。
不知是被吓坏了还是如何回事,进屋后李若楠用力扒拉着刘国栋不放开,刘国栋一放下她,她就哭的停不下来。
应当跟他打好干系。
温茶把目光移向趴着不动的李若楠,“没事吧?”
温茶又问道:“那你甚么时候出去抓鱼?我能去吗?”
“把这个药抹在伤口上,记得少碰水。”
温茶看着他的背影,摸了一下本身的鼻尖,感觉他好俭朴无华,好仁慈公理,的确就是典范的反动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