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风神采微变,目光移至敖越脸上,“父皇……”
“有其父必有其子。”残魂耻笑着看向敖越,“你当初做的事,现在都应验在你身上,是不是很欣喜?”
“把她放了,”它紧盯着敖风,“本尊能够考虑放了这个老不死的,不然谁也别想活。”
熟料,他还没把话说出口,敖涯嘴角就扬起了薄冷阴沉的笑容,“父皇,您别希冀我,三弟说拿到血脉以后,能够分我一半,您可没这么风雅。”
他的孩子还没有出世,不能落空本身的妻儿,绝对不能。
敖风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我甚么意义,父皇不是一清二楚?”
敖风这是要为了几滴吞天血脉放弃本身的父亲?
残魂也哈哈大笑起来,态度极其放肆,“你觉得本身看到的就是真的?可惜,你甚么都没看出来,蠢货。”
敖风对残魂的讽刺充耳不闻,他勾起嘴角对敖越道,“父皇,谅解儿子无能,您走好。”
敖越有些焦急的看着他,表示他把本身救下来,敖风愣了一下,撇过甚,没有再看他,对残魂道:“我晓得你体内有吞天血脉,你把它给我,我就放了她。”
残魂嘲笑,“我死了,你们能放过他们?”
“我就是要动你的女人,”敖风阴鸷的勾起嘴角,难掩刻毒道:“你的女人肚子里另有个孽种,不想你的孽种没出世就死了,最好顿时杀了她!”
天然是不可的,两民气知肚明。
敖风直指残魂,目光里带着浓烈的歹意。
“你这个牲口!”听到这儿,敖越再也禁止不住内心的气愤,破口斥责道:“你觉得没有了我,你就能胜利,你做梦!”
“放开她!”胡啸被敖涯和敖毕压着,双目赤红的看着面前这一幕,恨不得和敖风同归于尽,“你有甚么冲我来!动女人算甚么本领?!”
杀妻弑子的人的确是他,他曾经感觉无所谓的事,在这一刻,显得非常讽刺。
“你在胡说甚么?”敖越立时变了神采,“这是你该说的话吗?你这个孝子!”
“您囚禁了他和阿谁小牲口,死活不承认他是您的儿子,您真的不信赖云姬吗?不是的。”敖风毫不踌躇的扯下他最后一层遮羞布,“您是为了她的血脉,是为了杀死她,因为她对您已经没有存在代价……”
残魂回过甚,正对上女人奄奄一息的眼睛。
“儿子并没有想要胜利,”敖风摇了点头,轻描淡写道:“只是拿本身想要的东西罢了。”
盖因敖风没说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