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吧,”殷宁点了一下温茶的鼻尖,“今后别想这些没头没尾的事。”
张氏说的轻巧,其他三人却听得毛骨悚然。
他一说这话,温茶哗的哭了出来,眼泪顺着眼眶大颗大颗的落下来,似受了天大的委曲,哭的泪眼昏黄,梨花带雨的。
她是三个女人中,最想嫁得好的,她母亲是个姨娘,长年遭到张氏的打压,过得一向都很痛苦,没多久就得了芥蒂,长年卧病在床,若不是为了女儿,仰仗一口气吊着,早就放手人寰了。
只可惜,她们都是庶女,甚么都身不由己。
殷宁只好拉着温茶的手往回走。
殷兰似被“嫁衣”二字刺激了,甩开她的手,扭头哭着跑回了院子。
有的,温茶心说,那位常远将军就是她的挑选,就是不晓得他究竟有没有求娶之心?
春竹乖顺的走到温茶身边,温茶将一张纸条递给她,便让她出去了。
若能投身布衣百姓家,做个浅显的女人,有段敦睦的婚事,那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