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郭瘦子在中间嘀咕了一句,说:“九哥,不对啊,如果真如你说的这般,你如何会拿半柱暗香去戳本身?这有些解释不通啊!除非你有他杀偏向。”
至于我的环境,应当也是受气场影响,我在进入灵堂的那一刻,因为职业的启事,或许窜改了灵堂内的气场,让那股厄运压在我身上,落空了自我。
看着身上的白纱布,我没有悔怨去睡棺材,起码我没死,假定我潜认识中没这股执念,不去睡棺材,这空灵堂,十之就要躺人出来,并且十之就是荷花村的人。
“我有没有烧黄纸?”
我朝门口的刘颀喊了一声,“刘所长,将明天夜里在灵堂内的公安喊过来,我想搞清楚明天夜里到底生啥事了,不然等会入殓会触怒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