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又在上面撒了一些黄纸,加起来是1o8张,再在黄纸上面铺上一床金黄色的棉被,然后将刘建平老婆的尸身装在右边那口棺材。
繁忙了一会儿后,一些筹办事情几近做完,我在两口棺材内,撒了一些炭灰铺垫在最底面,目地是让它接收死者的怨气,这炭灰的结果比柴灰的结果要好,普通都是用在枉死之人的棺材里。
“我想留下来办完这丧事。”我给老王说了我的决计。
搬来刘建平伉俪俩的尸身后,荷花村过来几个村民帮手,此中有一人是村长,对我们表示一番感激,随后也在灵堂内繁忙起来。
“刘所长,这丧事,我们真的没体例…”老王的话还没说完,刘颀罢了干休,说:“你们八仙那点破事,我哪能不晓得,衡阳台都报导几次了,那是搁在别的处所,在柳杨镇,我刘颀说了算。”
老王跟高佬的声音同时响起,我踌躇了一会儿,说:“干,陈扒皮他们不肯接,我才插了出去,算不得抢买卖,我们也没正理。大不了,抬棺材的时候,分几个名额给他们。总不能他们不做的丧事,统统人都不准做?莫非让死者在灵堂躺一辈子?”
说完,刘颀将目光看向我,问:“陈八仙,别的的事情,我帮你处理,你给句话,这丧事干还是不干。”
老王他们俩人见我承诺下来,苦笑的摇了点头,也没说甚么,我走到他们面前,给他们俩人一人派了一支烟,说:“老王、高佬,我晓得你们俩感觉我们正理了,以为我不能接下这丧事。可我做人有本身的底线,那陈扒皮他们因为惊骇背尸,让灵堂空了一天半的时候,差点害死荷花村的村民,如果真让他们来做这丧事,恐怕会闹很多怪事出来,我们做八仙的,不能死守着端方,咱么要对得起死者!”
刘建平的尸身有些费事,我让老王他们搭把手,先将他的身子抬了出来,再将他四肢遵循本来的模样,装在尸身上。他腹内的肠子,我也重新梳理一番,再塞进他肚子内里,又将绑在他脖子的白布扯下来,怕弄断他的脑袋,我让老王他们一向用手扶着死者的脑袋,恐怕他断了。
说完这话,我在他俩身上打量了一眼,持续说:“你们俩回东兴镇还是留在这里帮手?不管你们如何挑选,你们都是我陈九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