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那颜瑾将手机交给交给颜瑜,淡声道:“我刚才给伯伯、叔叔打了电话,也给小姑打了一个电话,大抵只要半小时,他们便能赶到这里,待他们来了今后,我们对父亲的尸体作一番告别,便给殡仪馆打电话,你有定见没?”
闪过这动机,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想从她神采中发明一些东西。
我有些懵了,这女人太特么不近情面了吧,赶紧说:“莫非不能以朋友的身份插手丧事么?”
这话一出,那颜瑜拉了我一下,又冲我摇了点头,表示我不要说话。
说实话,听着她们的话,我特想问一句,这是甚么风俗啊,不给死者清理身上的秽物,却把统统亲戚叫过来搞甚么告别典礼,这如果在我们那边,那就是大逆不道的行动。
绝望的是,盯着那女人看了三四分钟,不管神采还是哭声,都是极其哀思,没有涓滴作假。
我本来想问一下颜瑜,但看到颜瑾在边上,我只能强忍心头的迷惑,守在颜瑜边上,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