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过程非常顺利,不过,我内心却别扭的要死,一向都是往棺材内放人,现在竟然从棺材内抱人出来,这感受,真特么怪的要死。

我事前晓得棺材有诡,在余老板放死者入殓的时候,我双眼一向盯着他。果不其然,他的眼睛成心偶然的总朝棺材头部的小洞瞥去。

说完,我假装若无其事的围着棺材转了三四圈,然后让结巴帮手拉起红线,将垫被放入棺材,铺好,伸手摁了一下,动手的感受很软,死者应当睡的舒畅,这么舒畅的实木棺材,也难怪死者不肯火化。

这不能说我拿着活人的钱,却不帮活人办事,我们这一行不是对活人卖力,而是死者。哪怕活人给再多的钱,我们也不能昧着知己做对不起死者的事,这是职业品德。

一道非常轻微的沙、沙声传来来。我心头一愣,朝棺材内看去,就见到盖在死者脸上的黄纸滑落在侧面,暴露死者的面庞。

就在这时,余老板的大老婆见我有些不对劲,就朝棺材内里瞥去,尖叫一声,“婆婆活了!”

说完,我让结巴找来一块瓦片放在棺材的头部,然后举着哭丧棒戳在碎瓦上,一戳就碎,这入殓煞,破的非常顺利。

但是,跟他签了合约,又不能半途退出去,只好强颜欢笑说:“行!你说了算。”

“我怕错过此次机遇,这辈子再也抱不了母亲大人。”余老板说。

而他大老婆倒是满脸悲切之意,扶住死者的手臂,嘴里一向轻声说着,“婆婆,您老放心上路吧!逢年过节我必然给您烧很多蜡烛元宝!”

将死者放入棺材后,我瞥了一下,位置方才好,没题目,我找了一块白纸筹办盖在死者脸上,余老板说:“别用白纸,用黄纸吧!”

破了这入殓煞后,我朝着余老板等人说了一句,“瓦片一碎,百泰安然,繁华繁华,子孙昌隆。”

刚把手伸进棺材,死者双眼猛地展开,死死地盯着我,时不时眨动一下眼皮。

我对他做了一个禁声的行动,轻声说:“等会再跟你解释。”

说这话的时候,余老板额头上冒了很多盗汗,声音有些颤抖。

当然,也有些八仙,只要给钱,别说往棺材放工具,就是让他跟死者睡几个早晨都没题目。钱这东西让很多人丢失自我,光荣的是,我当初碰到的是老王,如果碰到刘凯那伙八仙,我想,我也会变成他们那样。

想到这里,我抬眼朝余老板看去,他正跟他大老婆说些甚么,也不晓得咋回事,两人辩论的很狠恶,那妇人俄然就朝门口走去,余老板伸手去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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