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忧高佬出事,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响了好久也没人接,连续打了五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我内心模糊传来一股不安,就对结巴说:“我去找高佬,你在灵堂看着点小孩,别让他太闹腾,如果他姐返来,你在白纸写上祖母刘金秀不幸病逝,本日前来吊请堂侄xxx再给她撕一块四尺长的白布系在腰间去吊孝就行了。”
“你的意义是,我们必须晓得阿大的本名,才气去吊孝?”余倩迷惑问。
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奇特,没过几秒钟,灵堂内的腐臭味渐渐淡了下去。
“好!”她朝我说了一句,跪在空中,颤音说:“奶奶,我错了,我现在就去查阿大叔的本名去,让他来堂前替您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