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沉着脸没有说话,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将刘凯抢丧事的事大抵上说了一下,电话那头沉默很长一段时候,说:“主家那边如何说?如果凶过前面没有出题目,刘凯顺利将死者奉上山,你跟主家签了合约,他们会不会告你?”
想到这里,我朝他点了点头,抛了一个扣问的眼神,意义是,那红纸撕了没?
一听这话,我不成思议的看着他,别人或许不明白这话是甚么意义。但是,我绝对明白,阿大的意义是在表示我,他已经晓得我在棺材底部贴红纸,让我适可而止,不要获咎死者。
很快,电话接通,不等那边说话,我抢先说:“郭瘦子,我在镇上的病院碰到张媛媛,她说你只要五厘米,是不是真的哈?”
玛德,看这模样,父亲是能够晓得我没去县城,无法之下,我只好跟父亲说,这两天在镇子有点事,顿时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