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镇子,天已经蒙蒙亮,我们刚到派出所,就见到门口站了一小我,三十来岁的春秋,手里提着一个玄色的公文包,说是阎十七的状师,郎高踌躇了一会儿,终究,将阎十七交给那人。
从病院走出来后,也不知如何回事,先前的困意全无,我去了一趟死者的灵堂,现那边已经被推倒,中间搭了一个架子,上面有些微小的火苗在跳动,中间尽是丧事剩下白麻、柏树枝。
这时,郎高在我肩膀拍了一下,给我递了一根烟,说:“陈八仙,别想那么多了,传闻明天十点你们八仙开个八仙大会,你一整晚没睡觉,熬不熬得住?”
随后,我们将阎十七塞进车子,开车回镇子。路上,那阎十七醒了过来,也没喧华,安温馨静地坐在那,不知脑筋在想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