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你先别急。”他瞥了我一眼,伸手指了指结巴,说:“你看他背上那些斑点,像不像古时候的城墙。”
我看了看那纸,是省会的一家中医,上面有个名字,叫吕真然。
我正筹办说话,杨言又开口了,他说:“九哥,固然我是学医之人,但,跟你抬过两次棺材,有些东西的确很玄,我感觉这图象既然呈现在你朋友身上,就申明他跟中医有缘,倒不如让他去学中医,我熟谙几个老中医,能够让你朋友拜在他们门下。”
他摇了点头,说:“办丧事的钱应当有,只是红包不重,你应当赚不了多少。”
听着这话,我内心有几分失落,又有几分欢畅,失落的是,结巴学医就要离我而去。欢畅的是,结巴将来不需求跟死人打交道,毕竟,正凡人有几个情愿吃死人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