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的倔脾气上来了,也顾不上郎高的话,扭头就朝房内走了出来,那郎高轻声骂了两声,“陈八仙,你tm又病了啊!”
就在这时,我耳边传来一阵咯吱、咯吱声,那苏梦珂的头竟然渐渐地朝我扭了过来,四目相对,她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则死死的看着她。
我朝那供香指了指,说:“这房间有些不对劲,平常供香,要么一柱,要么三柱,要么五柱,很少有人供两柱。”
我面色一喜,径直地推开门,就见到这屋子不是很大,只要五六个平方,最内里有一道门,那门是虚掩的,模糊能看到门的内里还是是过道。
约莫走了二十来步,我的猜想没错,这过道的绝顶是一间屋子,这屋子我晓得,有点近似我们那边二层楼房的梯楼,也就是俗称的炮楼。
一听这话,我也是醉了,就说:“你刚才如何出去的?”
我点了点头,说:“黄纸跟暗香不落虚空,只要烧黄纸、点暗香,阳间必将会收到,但是,像这类点两株暗香,仿佛有些门道在内里。”
我皱了皱眉头,定晴朝那房间再次看了一个遍,除了那八柱暗香压根没别的东西,这是咋回事?刚才较着感遭到有甚么东西盯着我。
我摇了点头,说:“不管那里的风俗,大多同根同源,除了一些细节上的题目,大抵上应当差不了多少。”
“陈八仙,你又甚么愣啊,再不走就走不掉了。”郎高在前面催了一句,他声音有些短促。
“往那边走?”那郎高愣住身形,朝摆布两边瞥了一眼,问道。
他一愣,顺着我手指的处所看了看,就说:“大千天下,无奇不有,这或许是本地的风俗,你是不是想多了?”
我没有理他,径直地走进房间,先是朝东方阿谁位置看了看,那处所两柱暗香燃烧的特别奇特,一柱长,一柱短,长的那柱火星特别暗,模糊有燃烧的陈迹,短的那柱火星却非常敞亮。
当下,我看了看屋子,现过道摆布两边的绝顶都有一个拐弯处,让人分不清出口是哪边,一旦走错,很有能够越走越远,搞不好会直接走到保镳面前去,当真是自投坎阱了。
也不晓得咋回事,刚出门口,我感受背后有甚么东西盯着我看,内心极度不舒畅,扭头一看,甚么都没有,唯有那八柱暗香在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悄悄地飘着烟。
他难堪的摸了摸后脑勺,说:“这苏家跟迷宫一样,我那里摸得清方向。”
我嗯了一声,也没再说话,内心却苦涩的要命,便让郎高走在前头,我跟在他身后,我们俩人前后出了门。